🍯艾小月

我不是个特别特别的姑娘,我是个特别不特别的姑娘。

危情【霍梅X刘云天】明星与保镖AU

OOC‼️  架空‼️  明星与保镖AU‼️

非常之狗血‼️   

‼️有暴力情节,未成年人请勿观看‼️

节日…快乐吧🤪

本文配图是明仔的,禁二改二传禁一切!

前几天看了微博上一个"艺人会不会爱上自己的保镖”的22秒视频。然后就坑了自己1w2多字。🤕

有参考电影情节与台词。

 

1.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美国,纽约。

完成了一项非常特殊任务的刘云天为避免身份曝光,被安排改名换姓销声匿迹,直到组织再接新任务。

 

这两年,是他成年后过的最平静安稳的两年,没有血雨腥风,没有命运牵绊。

 

刘云天站在为隐藏身份而搬入的新寓所的花园修剪那些永远不会开花的植物。他不喜欢鲜花,却喜欢植物。

 

这里算是纽约很难得的静谧别墅区,一幢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所以这里住着不少国内外的明星与各界精英。

 

一辆保姆车停在了刘云天家对面那座别墅门前。这是一栋空置了很久,却定时有人打扫的简约又雅致的房子。

 

刘云天的警惕性一向很高,余光扫过,几位男女从车内扶下来一位高扎着蝎子辫,脸上被一个足以遮蔽半张脸的墨镜挡着的姑娘。身着鹅黄色袖子间黑白拼接的运动上衣和百褶白裙,把一张脸和身材牢牢地遮掩,却掩不掉通体的迷人气息和强大自信的气场。

 

但这些都不是吸引住刘云天的焦点。他做特工十几年,高贵大方还是小家碧玉、温柔端庄或是花枝招展都左右不了他的目光。

 

随着女子从车上走下来,跟随着她的两个女人与保姆车司机打过招呼,车上的几位状似保镖的人就一起上车离开了。

她们转身准备进入房子的一瞬间,一个手拿匕首和带血洋娃娃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她们的房子侧面冲了出来,一边大喊着让那位女子与他共进晚餐,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刀。

 

刘云天本不想管,他怕惹上麻烦暴露身份,扭头打算进家门。背后接连不断的响起几个女人的尖叫和救命声,他忍不住回头望去。

 

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摘下了墨镜,惊慌的眼神在四处求助。只这一个对望,刘云天的内心莫名的就想去保护她。

他闪电一般窜了过去,拳拳到肉,拿刀男子直接倒地,刀也到了刘云天手里。

 

女子旁边的小姑娘已经吓得不行。另一位年纪稍大的稍微镇定点,立马开始报警。

女子看傻了眼,但被年纪稍长的女子迅速拉拽着回了房子里。

没来得及说话,女子只是用眼神望着刘云天以示感谢,就被拽进家门。

 

刘云天看报警了,怕惹上麻烦,见倒地的男子已经半昏迷,便把从男子手中抢来的刀放到一旁的花盆中就赶紧跑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的刘云天依然在窗口关注着对面别墅的一切。直到警方把人和刀带走,他也没有办法转移注意力。

他挪到了二层的书房,打开电脑,倒了杯红酒,查着这个眼熟的漂亮女孩的资料。

霍梅,中国人,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国际巨星,曾获国际电影节影后数次。此次来纽约,就是来参加影展的。

 

刘云天叹了口气,越是想远离人群琐事,越是被套住。不该多管闲事,还是位天下皆知的天后,恐怕自己身份不易隐藏,想了想,决定搬走。

 

身体总是更诚实些,就着缓和不下的情绪,拿着红酒杯,还是不自觉的就走到了窗口看着对面的一切。

 

录完口供的霍梅三人终于回了家。受到惊吓的霍梅稍微镇定一点后,就想起救她的人。她询问经纪人有没有留下那个人的联系方式,经纪人还处在担心焦虑中,回到,“那么危及的时刻,谁还能想到这些,当然是拽着你赶紧回家躲起来啊!”霍梅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小助理被安排去买生活用品和准备在纽约的后续活动。经纪人还在担心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变态的事情发生,一直打电话和公司沟通。经济团队和所有高层都认为应该给霍梅找保镖了,毕竟是国际巨星,不是普通明星。之前是由着霍梅爱自由的性子,虽然也时有收到骚扰的恐吓信件,但一直未采取措施,这一次是真的把公司上下吓得不轻,霍梅自己也是惊魂未定。

 

坐在沙发准备听听音乐好好放松一下的霍梅找了半天手机却没找到,想到录完口供回来在车里还用过,想喊经纪人去车库里看看。经纪人一直在和公司高层们打着电话,只是朝她摆了摆手,示意等一下。

霍梅准备自己去找找看。

下午慌乱之下,霍梅为了躲私生饭生扑时候是扭了一下的,之后一直精神高度紧张,也没觉得多疼。从警局回来,看到私生饭被控制住,精神终于松懈,感觉到自己小腿以下酸麻的厉害,低头一看肿了很高。

 

于是她自己一个人只好蹦着蹦到屋门口的车库旁边,准备看看手机是不是落在了车里。

 

刘云天一直放不下心,变换着窗口的待了一个下午。

 

一边还在窗口拿着红酒杯晃悠,一边看着对面情况的刘云天,看到了一蹦一跳的霍梅突然出现在眼前,心神难定但也没打算出去暴露自己,本就是自己多管了闲事儿。

 

但眼见霍梅蹦时候总也站不稳,好几次朝着两旁摆,刘云天终是没忍住,放下酒杯出了门。

 

快要走到霍梅身旁之时,霍梅因为刚才的事心有余悸,在感觉到有人走过来的时候一紧张就真的差点摔倒,刘云天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接住了霍梅,霍梅就这样歪在了他胸口。

 

刘云天的胸口,其实没有吓人的肌肉,但是长年累月的训练,使他身材特别好,没有一丝赘肉,能露在外面的皮肤非常细腻,虽然没露着的满是伤疤,但肌肉均匀分布,又有一张难得的俊逸阳光的亚裔面孔。很难不让人心动。

 

霍梅抬头一看正是下午救自己的人,虽然只是靠了一下,一瞬间而已,就小鹿乱撞了起来。

霍梅一个国际巨星什么帅哥没见过,绝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赶紧平复自己心理状态。

 

本来脚是没那么疼的,却也奇怪了,刘云天一搀扶她,她立马吃痛的一叫。

刘云天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手足无措。

虽然刚刚认识一分钟不到,俩人连话都还没说过,却鬼使神差的用他宽厚的手掌顺着她柔顺的秀发轻抚而下,企图安慰。

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把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

刘云天的耳朵通红,马上松了原本搀扶着霍梅的手。霍梅也脸红到脖子,面露赧色。

刘云天刚一松手,霍梅重心不稳又差点摔倒,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又靠上了刘云天的胸口。慌乱的两个人同时说了声“Sorry”。

 

霍梅害羞的笑容太甜了。甜的刘云天虽然见识过无数种的美女,还是乱了心神。

 

经纪人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两个人暧昧的气氛。

 

经纪人打完电话找不到霍梅,急匆匆跑了出来,看到霍梅,刚想责难,一看身旁站着下午救她们的那位先生,就赶紧把人让进门,主动把霍梅搀了过去,还看了看周围是否会有记者才把门带上。

 

刘云天一进门就看到貌似长廊型的大厅尽头挂满了霍梅的获奖照片,她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灵。

 

经纪人见到刘云天看向墙上的照片,便开始一一介绍起获奖的作品,寒喧几句后便开始直入主题,

“您是什么工作?怎么身手这么好?”

刘云天本就是在隐藏身份,于是随意应付说自己现在还没工作,正在找新工作。

经纪人继续追问道,“那刘先生身手这么好,是不是学过什么,做没做过保镖之类的工作?”

 

刘云天脑子快,意识到了经纪人什么意思,他要拒绝,于是直接推脱说没学过也没做过类似的工作。

经纪人虽然不信,但看到刘云天婉拒的干脆,也就没再继续,反而对他见到巨星也完全不为所动而更加另眼相待。

 

刘云天顾忌身份,连联系方式都没留给经纪人,就借口还有事离开了。

霍梅送刘云天出门还一直在说想感谢刘先生,邀请他留下吃完晚餐再走,也被他拒绝了。

 

回到自己房子里的刘云天心里特别乱。比他出任何任务都乱。

但还是克制着自己。

就这样,平安无事过了五天。

 

第六日,霍梅拿着礼物来敲他的门,感谢他救了她,这边的工作告一段落,她要回中国了。

虽然之前刘云天就说明了不需要任何回报。但霍梅还是希望能请他吃餐便饭,或者,他可以试试她的厨艺。

她的邀请充满诚意,邀请的礼物是霍梅自己晒的干花和自己烘培的一盒cookies。

她留意到刘云天家的花园里全都是植物,她推测他是不喜欢鲜花的。于是,她大胆的采了她自己花园里种植的鲜花晒至成干花送了他;她也留意到,他在那唯一一次在她家做客时佐咖啡的小食里,在那一桌子各式甜点当中,他只是吃了最不起眼的苏打饼和黑巧克力味道的cookies。

她暗暗记下,他喜欢没有味道的或者苦涩的东西。

 

“晚上8点,我等你。”她歪着头,马尾在头后摆又摆,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刘云天还是犹犹豫豫,他说要先看看今晚是不是可以,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时间。

霍梅是聪明人,他一个没工作的,有什么可确定的,无非就是婉拒。

虽然表面风轻云淡的,转个身还是有点黯然神伤。没有人会拒绝她的进餐邀请,更别提还要亲自下厨了。

 

刘云天拿着红酒坐在窗前左思右想一下午也没想明白。他好像被这个扎着马尾像少女,披肩长发似仙女的女人下了药。只一面,就挥之不去。

 

晚上8点过半了,他还是坐在窗前没有动身。他还在挣扎。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霍梅家门口,他的警觉性一向非常高,何况有了之前的状况。

他放下酒杯立刻悄悄跟了过去,黑影已经进了屋。

霍梅为了晚上可以请刘云天吃饭,把经纪人和助理都遣散去了别的地方。只有霍梅一个人在厨房忙碌。

她抬头看了看表,心里已经觉得可能百分之九十他不会来的,但还是在做着晚餐。

黑影从厨房通向院子的侧门进去。从霍梅身后强抱住她就开始往别的地方拖,幸亏刘云天跟得快,进门一脚就从黑影的身后把黑影踢翻在地。

霍梅从黑影怀里逃出,刘云天往霍梅身边快速走去,一把把她护在身后,紧接着又是几拳暴击。

 

定睛一看还是那个私生饭,原来他在第四日被放了,花了一天时间找霍梅家的漏洞,他本想强奸她的。

 

刘云天心有余悸。

当警察处理完一切事物后,刘云天主动从对面的房子走了过来。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主动对经济人说,我来做霍梅的保镖。




 

 

你需要我,所以我在。

 


2. Sorry,it’s my job…

 

中国,北京。

酒吧里,五彩的灯光让这里的一切都好似蒙上了一层迷雾,一个个花朵形状的聚光灯悬挂在头顶,精力旺盛的男女在舞池里肆意挥洒着汗水,闪闪发亮的饰品在绚烂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电影的庆功宴在酒吧包场举办着狂欢派对。这地方的声音起码得有80分贝,霍梅很喜欢。

 

人们跳舞的舞池离包厢、沙发和卡座有一段距离,霍梅已经跳了一个小时,她终于跳累了,她发现了坐在沙发上喝着汤力水的他。自从他做了她的保镖,他再也没喝过红酒,不,是再也没喝过酒。他说,怕误事。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以前做特工时,他也是这样。只要有任务在身,除了不得已的情况和环境,他一般都会选择汤力水或者苏打水。

 

远远望去,壮硕的身材,运动衫下也根本隐藏不住的背肌和胸肌,放荡不羁的气质,浑身上下散发着爆棚的荷尔蒙。霍梅知道,在平时生活中,刘云天撸铁跑步攀岩什么都会,外加性感的蜜色皮肤,简直令人害羞到不忍直视。他不曾下到舞池,却吸引着不少年轻女孩的目光,自然也包括霍梅。

 

他往装有球形冰块的杯里倒了一杯新的汤力水。表面显得悠闲自得,其实正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这个老练的特工。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配角走过来对刘云天说,“Hi,我在对面观察了你一整晚,你只喝汤力水么?”

刘云天表情冷漠连看都没看她,淡淡地说,“那么,你何不回去继续观察?”他继续拿着汤力水环顾全场寻着霍梅的身影。

 

霍梅蹦跳着走到刘云天身边,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一边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一边大声的对他喊道,

“别这么老顽固好吗?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下。在这里形形色色的人…人啊,总是向着诱惑倾斜,相信你很快就能适应并找到合适的。”

 

“难道你是来艳遇的?”刘云天故意露出震惊的表情。

 

“胡说什么呢?”霍梅轻敲了一下刘云天的额头,刘云天一整晚难得的裂开了嘴角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再说了,全场的男人哪一个有我们家Vincent吸引人?”说这话时霍梅发现,没喝酒的刘云天耳根红了。霍梅搂着他的胳膊,用身体向前蹭了蹭,唇角划过刘云天的耳垂,低语道,“陪我喝一杯吧,就一杯…”

 

 “好吧,那你去帮我点一杯。”刘云天无奈的松口道。

 

“你居然放心我去帮你点?”霍梅的脸上泛起柔柔的涟漪。

 

“你还能干什么坏事?下毒?”

 

“往里面吐口水…”霍梅调皮地向他挤了一个鬼脸。

 

“是么,我完全不介意。”他笑着推推她的肩膀,示意她快去。

 

“好吧,也就你能随便使唤我,甚至连个“请”字都没有,我竟然心甘情愿地听你的…”霍梅摊了个手表示无奈便跑去拿酒了。

 

当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刘云天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不过再次找到他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她猜到他会挑选一个远离喧闹和灯光的却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一举一动的角落坐下。只是当她走过去时,却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铁锈味道。

 

刘云天镇定自若的答应陪霍梅喝一杯并让她去拿酒是为了支开她,他发现了那个最近一直在寄匿名信的家伙混进了这个私人聚会的酒吧里。霍梅处于完全无防备的状态,他不想她玩得不尽兴,便没有告诉她听,只是找准时机解决后患。铁锈的味道其实和血液的味道是相近的。他又解决掉了一个骚扰者。

 

“接下来我们来玩点什么?”霍梅靠在刘云天胳膊上,摸了摸他的下巴思考着。“我刚才看到了飞镖盘……”

 

 “要一起玩飞镖吗?我可是从来没输过。”他自信地笑起来。确实任何射击性质的游戏都难不倒他,大概随便投掷都能正中靶心,甚至他的子弹们能改变飞镖的行进方向。

 

“我没玩过,你教我。”霍梅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没问题。”她牵着他的手走向飞镖场。

 

“仔细看哦!”刘云天摆好姿势,表情突然变得严肃,看起来很有攻击性。可能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经常使用枪械,在注意力完全集中的情况下,他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他连续投出了三枚飞镖,全部扎在中央的红色小圆圈里。

 

“Vincent你好厉害。”霍梅不由地鼓掌。

他轻吐一口气,对她露出害羞的表情,说道:“看上去很简单吧?试试?”  

“好啊,我来试试。”想要一下子正中靶心是不可能的。霍梅一边回想着他投飞镖时的动作,一边摆好姿势。

 

刘云天则绕到了她的身后。       

“把脚分开,对了,手肘不能太放松,再收紧一点,很好…肩膀稍微放松一点…”

 

他手把手指导着她。强健的手臂仿佛从背后抱住她那般环绕在她的周身。       

 

霍梅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这味道让她想入非非。他的手指只是轻触到她而已,她却战栗起来,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触碰了…

 

“怎么啦?别紧张。” 刘云天见她发了呆。

霍梅点头。“哎呀,你不用靠得这么近。你相信我,我是个很棒的徒弟!”

 

“欸?对不起我碰到你了?”刘云天敏感的回答道。

 

 “倒也不是……”霍梅心想,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你太性感了,害得自己分心了吧? 

 

“很好,现在这姿势不错。来投投看吧?”

按照他说的,霍梅的身子稍向后倾,将飞镖投了出去。咔的一声。箭头投中了靶子,发出锐利而坚硬的响声。只是,没有戳中,而是不幸落在了地上……

 

慢慢的霍梅在刘云天的指导下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正中靶心。只因他的脸就在她的斜后方,近得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她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脸一直通红。这种距离,让她在思考着“也许自己转身就会吻到他”这种奇妙的问题。 

“也许真的可以……”她喃喃自语。

“你说什……”

霍梅突然转身,嘴唇贴上了他的脸。刘云天似乎被她的举动吓得不清。

良久才憋出一句话:

“Sorry,it’s my job…”




 

 

爱到痴迷,也不能说我爱你。

 


3. If I do not have a knife, I can notprotect you;if I have a knife, I can not give you a hug.

 

霍梅总是任性妄为,刘云天总是纵容成全。既然她觉得乐意且值得冒一些险,他也甘愿为她冒。

 

刘云天害怕的是出事时他不在场。所以,当霍梅任性的提出想找个人约会看电影体验一下普通生活的时候,刘云天就成了这个“人”。

 

午夜场的电影院没几个人,散场后,全副武装的霍梅卸下了面具。她拽着他的后衣襟,被他保护在身后,一路走向餐厅。她在他背后低声问,

“你认为你可以一直保护我么?”

“假如拼了命也要杀一个人,什么也挡不住的。”

“那我还要你干什么?”她在他看不到的身后撇起了嘴。

“也许他会杀掉我。”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来。

“你准备为我而死了?”

“职责所在。”他顿了顿才说出口。

“你愿意这样做么?”霍梅追问道。

他这次只是点点头,他不敢表达太多,他怕他一直努力压制的感情,在下一刻崩掉。

“为什么?”

“这是职业操守。”

“我不相信什么职业操守。人在生死关头都会退缩。”

“我也会。”

 

“我知道你不会,Vincent。”

“Vinecnt,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什么?”

“就像我一样…的女人。”

“有…吧,很久以前。”

“介意我继续问么?”

“那你介意我不回答么?”

“我不是要探听你的隐私…”

“我看得出来不是。”

“她死了?死在你的保护之下么?我说中了?是这么回事儿?”

“没人是十全十美的。”

“对不起,vincent。”

 

“你已经用尽想象力了。”他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一脸坏笑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霍梅意识到被耍,用胳膊假意打了过去。

刘云天温柔的抓住她的胳膊,若有所思的说,

“事情没那么戏剧化,只是她不爱我了。”

 

两个人进入音乐餐吧坐下,霍梅深情的望着他,说,“So,我们今天这个约会是有全套服务的么?”

刘云天的耳朵红的晃眼。

“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想请你跳舞…”霍梅主动牵起刘云天的手往舞池中走去。

 

舞池中的音乐悠悠的传进他们的耳中,这是一首美国的民谣,貌似平淡的音调夹杂着浓浓的忧伤。她紧紧的靠在他的肩上随着音乐的节奏轻摆着身体。

“砰…”的一声,刘云天下意识警惕的寻找声源,把她往怀里更紧的带入。

两个人同时发现原来只是醉酒的客人打翻了酒杯。

霍梅笑得更加妩媚,盯着他褐色的发亮的瞳,

“Don’t worry!Don’t worry, I’ll protect you!”

说完就把头靠在他脖颈处,唇轻轻的划过他的耳垂。他想推开她的,但他的手像是被缚住了,只能揽在她身上。

 

任性的约会行程结束。

他们没有回到霍梅的家,而是来到了对面刘云天的房子里。

霍梅调侃道,“这屋内陈设简单的让人觉得你是个性冷淡…”

说这话时,她一边甩掉高跟鞋光着脚绕着他跳舞,一边用手轻抚他的肩臂。

刘云天随着她一起转圈,却在眼神飘过墙上的一副画时倏然绷紧了面孔,收回了笑容,蓦地抽回身体,似一瞬间清醒,转身冲进了洗手间。

 

那是一副做特工时期用密码作的画,时刻提醒着他,他不是自由之身,无论何时都不可任意妄为。倘若新任务来临,他随时有可能消失在她的生活中。更有可能会为她带来更巨大的危险。

 

霍梅懵了一下却面带微笑的慢慢的移到洗手间门口,慵懒的靠在门框上,“保镖必须要这样不解风情么,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有安全感。”

 

“我不想混淆我现在所做的事,我保护你,是我的工作。”他一边用水打湿面孔和头部,一边语气轻缓却坚定的告诉她。

 

“你是想,要我求你么?你到底怎么了?”霍梅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欲拒还迎的游戏,是拒绝,非常直接的拒绝。

 

“我想把我的职责分得清清楚楚。”他依然没有回头,手压着太阳穴,语气冷的像是能把空气冻住。

 

“你的职责是什么?让我觉得自己轻浮?”霍梅艴然不悦,赫然而怒。

 

“No!No!I’m sorry!This is my fault.It was me.I …I get involved withmy client……”

刘云天终于转过身,鼓足勇气看着霍梅已经泛起泪花的迷人的眼睛。

 

“Your client?”

 

“I made a mistake.”

 

“Your client???”

 

“I told you ! I can’t protect you like this.So,that’s it…”

刘云天揉了一把脸,不想再直视霍梅欲泣的眸子,

“You can live with it,or you can fire me.”

 

霍梅听完只是机械的转身走出房子,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过去。刘云天追了出去,看到她安全的回到家中,自言自语,

“我花了很多很多时间学习保护自己和…在乎的人,Sorry…it’s my job…”

 

他面对热情如火的霍梅,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尽力克服和压榨情感来保持清楚和敏锐的判断力。

他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时所散发的柔情就越发珍贵和真挚。

 

毕竟,霍梅一直以来收到的恐吓信只多不少。私生饭只是最不起眼的威胁。

 

他们一个坚持,另一个也在坚持。

 

刘云天一直坚守不能和雇主产生感情,刻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然而他做的这一切却着实伤透了她的心。她开始拒绝刘云天在她的身边跟随,因为她知道他只是把和她的感情当作了“商务关系”,自己只是这种简单关系中的“客户”。

 

刘云天眼见霍梅一次次因赌气而破坏他的安保措施后郑重其事的走到霍梅面前,扳住她的肩膀对她说,

“不管怎样我都做了决定,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如果你不喜欢我守着你,我可以随时不再保护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随时告诉我。但不要再干扰我布下的安全措施。知道了吗,我问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霍梅委屈巴巴的答应着。

 

刘云天倒是宁愿被误解,他为自己戴上伪装的面具,情非得已地冷冻自己的感情。只是为了保持清醒的大脑去保护他最在乎的人。

 

然而事与愿违,感情还是影响了他的判断。一次广告商演结束,一个他观察了一整场秀的时间的年轻人突然跑上台索要签名合照。刘云天错将这个比较冲动的粉丝当作了一直寄恐吓信的危险分子之一而在媒体面前大打出手。

事后,刘云天把这些都归为在极度的冲动和感情用事下失控的例证。

 

于是,他更加的疏远霍梅。除了该做的保护措施,他甚至不与她说一句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如果你为了某个人妥协,违背你的原则,说明你动心了。

保镖也好,特工也好,不能与雇主或target产生感情纠葛,这是职业原则。

 

刘云天也渴望无关于身份、地位的爱情。但他心里最是清楚他没有这样的资格。

 




 

不论你在哪,我都会找到你

 

 

4.Love makes man grow up or sink down.

 

最近工作室和公司收到的恐吓已经由信件变成了一些恐怖快递和骚扰电话,并直接说要取了她的性命。

刘云天从来到她身边的第一天起就不认为这些事件只是单纯的私生饭所为,所以他一直在调查,直到最近他终于发现蛛丝马迹,厘清方向。

 

早在一年前,世界最大传媒帝国的老板夫人Miss Deng ,她掌握着美国乃至全世界的发行渠道,与她合作的另一位是霍梅公司的隐藏大股东之一的著名名媛Miss Zhao,彼时她们力邀霍梅加入了她们筹备的一部在美拍摄在美发行的旷世之作。而且,霍梅不光是主演,还被冠以了制片人的美称。既要做制片人,自然要拉投资。

 

霍梅是最不屑于做任何趋炎附势投怀送抱之事的,于是接连拒绝了Miss们的牵线搭桥后,彻底激怒了几位。并且由于其中牵涉一位背景更深的圈外人,明枪暗箭和非议便纷至沓来。

 

随着她屡屡拒绝的结果是,两位Miss的创投基金在电影市场损失惨重,电影迟迟不能开拍,媒体投资更是深渊无底洞。两位在各自集团的地位也被动摇。前前后后10亿美金的大窟窿无人填补。

 

名媛本想靠着这次在银幕与媒体上的成功,挤进某背景深厚的家庭之中,结果却被牵连的连之前努力而得的印象分都大打折扣,直接断送了名媛登堂入室的机会。

这其中的另一位想借着这部旷世之作成为媒体帝国所有人年长老公的真正帮手之梦也告吹。

 

然两位执行力相当之强,为了泄愤,挑唆且做了假证据证明霍梅介入另一大亨之家庭。正室家庭背景深厚,并不是金钱所能企及。

于是这几个月来,从两位Miss的小打小闹的恐吓,进而演变成正室的买/凶/杀/人。

 

当刘云天查到一切的时候,距离他给霍梅做保镖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霍梅心思单纯,活泼善良。一直认为只是私生饭的骚扰,所以并没有真的把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当一回事儿。

 

电影的投资还在谈,Miss们逼着霍梅前往美国新投资人的办公室谈新项目以挽回部分损失。

刘云天陪同而往。他把霍梅置于他的保护下,寒气逼人。

 

办公室内,刘云天虽进不去,却在不为人注目的暗处埋下杀机。只要对霍梅有伤害,他便会像狼一样扑上去。

 

那个满肚肥肠的董事长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双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霍梅。他一直妄想得到这位国际巨星,才会把肮脏的触手伸进她们在美国创立的媒体基金会里。

 

霍梅努力笑得灿烂,就像甜甜的巧克力派一样,完全忽略了那个可以称为她“叔叔”的男人对她的觊觎——基金会,还有她年轻美好的身躯。

 

才几分钟,里面便开始了争吵与谩骂,她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显然浑身上下都写着委屈与羞辱。她做不到委曲求全的去挣钱去拿影后。她拽着刘云天的袖口,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

 

在走出投资公司企业大厦的时候,有一段向上的台阶,才能到他们停车的地方。被闻讯两大影响力即将合作的新闻追踪赶来的媒体们撞个正着。

 

刘云天眼见媒体越来越多闪光灯越来越近,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挡在了霍梅的腰后,以防裙装走光。

一路被媒体追到停车场,他快步上前替她打开车门,用手掌挡着车顶等她进去,才开始去阻拦那些媒体记者。他是真的担心有人对她不怀好意,哪怕不是那个一直未找到的杀手。

 

是日回国,新闻上报道那只肥猪董事长已经因为注射过量的胰岛素而死亡。报道称他喝醉了,这只是起意外。

 

当霍梅面临莫名的生命危险和侵害时,她恐怕还不自知,也不需要过度担忧,因为她会是安全的,因为她的保护神就在她身后。




 

 

可以保护你的话,堕入地狱又何妨。

 

 

5.The distance between life and death.

 

霍梅的声音就萦绕在他的左耳,永远似少女的她用特有的气息包裹着刘云天,就像情人间的轻声密语一般。

 

“Vincent,这个颁奖典礼我一定要去参加。”

 

最普通的话,却被赋予了生命。这声音充满诱惑。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到她的眼睛里,瞳孔几乎收缩成一个点。她的眼神认真起来,深色的瞳仁里完完全全地只倒映着刘云天一个人的影子。

 

霍梅重新坐回位置上,她拿起茶几上的咖啡轻啜一口,然后皱起浓密而秀气的眉毛,把杯子轻轻放回原位。显然这杯低品质的咖啡完全入不了她的口。她有些微怒,

“Vincent,你说的,你的职责是保护我,难道你的保护就是让我不去参加法国的电影节吗?”

 

刘云天已经查到,雇主明确表示不要在国内动手,那么霍梅去法国就是最好的机会。但他还是妥协了。他说过,只要她觉得值得冒险,他就陪她冒。

 

临去法国前刘云天送给了霍梅一个梅花形的定制胸针,两个人一人一个。胸针内置了定位和呼救功能。

霍梅拿着两个人都有的那枚可以呼救的胸针。别在了自己胸口。(胸针如图)

 

当他们到达法国,入住法国电影节主办方安排的酒店时,刘云天作为保镖被告知安排在另外的一家酒店。他在那一秒分析出了一万种对她不利的可能。他并没有告诉霍梅,但他决定他宁愿在霍梅酒店房门口站着,也不打算离开半步。

 

两日的活动都平安无事。并不知晓一切的霍梅嘲笑他来之前一直在小题大做。

 

他在她的沙发上靠着,连日来的劳累使他微眯双眼就睡着了。霍梅没有叫他,自己与助理去进行影展的一项简单的看展活动。

霍梅走后大概10分钟左右,刘云天就惊醒了。不知道是身旁少了那种熟悉的味道还是太过担忧,他睁眼见到霍梅不在的一霎那就急躁不安充斥了全身。

 

“霍梅,现在,霍梅,你在哪儿?”他对着电话发出嘶吼的声音,“回来接我!立刻,马上!”

他站在酒店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感到热浪般的怒火冲刷着他,使他神经过敏。

 

车子平稳地停到了他的面前。他直接迈上了车的后面座位,对着霍梅端详了个遍。看到霍梅确实毫发无伤,刚要从车内退出,准备坐回副驾驶的位置,却瞥见最后排座椅放着一个礼盒,他的警惕心立马变为担忧。

 

他之前虽然有想过有一天会碰到任何的装置或者炸/药。但他没想过要如何去令霍梅不害怕。

 

刘云天看到霍梅的整个身影都在颤抖。这种恐惧是如此强烈,压倒一切。整个车里都弥漫着恐惧的气息。紧密包装的白色粉末,绑在盒子内的摆设上,黑色和红色的电线密布在盒子里,这些恐怖的电子设备让车内的其他人头晕目眩。霍梅颤抖的双手紧紧抓住刘云天的手臂。

而此时,刘云天的大脑却突然空荡了下来,他的心率也有所下降。

 

他转过头,看着前面的经纪人和助理,告诉他们迅速把霍梅带走,越远越好。他跑到驾驶位置换下了司机,开始一路向人烟稀少的郊区方向狂奔。

出乎他意料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开到安全地方,并跑下车,炸/弹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致命的威力。就在他以为这只是又一次恐吓时,他两年半来从来没响过,却时刻不离身的手机响了起来。

 

“Vincent,该回来了,你最近的活动轨迹过于密集而暴露,被上一个任务中的边缘分子查到了…”

 

晴天霹雳。

这个炸弹只是警告,是对他的警告。

 

刘云天在极短时间内反复思索了一番,决定速战速决,他要引出准备伤害霍梅的人,一次性解决所有后患。

 

他算准了杀/手会在路上下手,因为典礼现场的安保措施严格,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他让经纪人和主办方商量,秘密提供两台一模一样的保姆车来接霍梅去现场,而他,没有跟随。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坐上了另一台轿车。他的开车技术堪比车手,除了酒店的大直路后只有一个湾就可以到达典礼现场。这也是主办方贴心的为提名和特邀嘉宾们特意准备的酒店,就是为了防止意外耽搁典礼。

在拐弯的地方,他和同伴合作调整了信号灯,45秒的时间,要完成换车的艰巨任务是何其难。他选择的是直接将两辆保姆车换掉车牌照。而他则跟着那辆假的车继续前行。

就在马上要到典礼现场的时候,突然一声枪响。朝着刘云天跟着的假牌车开着。

刘云天开着自己的车追上了开枪的车,一把别住了它。

刺耳的刹车音,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伴随着金属刮擦和撕裂的声音。

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枪声,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划出血痕,玻璃都被子弹打碎,弹出的气囊冒着烟。刘云天走了过去确认了杀手确实已经死亡后,才发现自己肩膀也受了一枪。他抬了抬,知道骨头没断,便走回了自己的车内。

 

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

 

他将查到的国内买/凶/杀/人的证据放到车里。手套墨镜和棒球帽也换了新的。拿着装着旧物的袋子消失在了街道上。

 

领完奖的霍梅遍寻不见刘云天的身影。她把房门轻轻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独自承受着只有自己能感受和体会到的喜悦与痛苦。与世隔绝的感觉,让她有种雪上加霜的绝望和无助。虽然她的心里在努力适应这个状态。她拿出那枚没有用过的胸针,按下了呼救键。一遍又一遍。

 

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那个一直牵挂着的人,出现在她眼前。

 

刘云天努力与她保持坚定平和的眼神交流。

“别听他们的。听我说,”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身体。

“我就站在你面前,我没事儿。”他展开双臂,向她保证。

“我也不会有事儿,但我,必须要离开了…”

他咕哝着把她拥入怀中。

霍梅颤抖的身体似乎终于在他的拥抱中消失了,但她的胳膊仍然向下垂着没有回应。

 

“你没有想过我么?当你因为你的英雄情结而决定让你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有人想要致我于死地? ”她低声哭泣,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苍白的双腿上滴着刚才因伤心愤怒而摔碎破裂的酒瓶后溅出的红酒。在昏暗的灯光下,霍梅又害怕担心、又愤怒生气。

可看着这样的她,他还是觉得她很美。

她怒气冲冲的捶打着他。

 

“我只是你的英雄。”他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却被打到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梅见到他殷红了的衬衣,哭得更加汹涌。

 

他看着这个哭成泪人的霍梅,喉咙像被卡住了,苍白而无力,只能温柔地看着她。他的心砰砰地跳着,他说不出话来,盯着她身上滴下来的像血一样的红酒,蹲下身来,用手一点点擦掉。

 

她摇着头,用手指按着太阳穴,摇摇晃晃。她的呼吸没有任何缓解,呼吸过度使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变得模糊。他蹲在地上,在碎玻璃和红酒中间,只知道不管怎样都不要霍梅受到一丝丝伤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是这个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安慰,直到她因哭泣变得沙哑却又甜蜜的声音充满了他的耳朵。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股黑暗的力量存在于这个充满光明的地方。这种无法厮守的爱的存在,爱更显得珍贵而温情。却成为了他太多的软肋和牵挂。

 

刘云天吻着她的头顶,抚弄着她的头发,把她蜷缩在自己的身边,紧紧的抱住她。

霍梅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了某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把她从幻想中带回现实——那是揣在刘云天腰际的左轮手枪。


 

 

 

 

我已在地狱,又怎么会拉你下水。



 


6.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gives life to thee.

 

机场附近。

霍梅准备回国。刘云天赶来送别。

 

“那个,满头银发的就是你推荐给我的新保镖?”

“是的,他非常专业。”

“你一定要推荐老头子给我吗?”

“Yep,我信不过你。”

 

 

 

 


 

你健康平安,我就快乐幸福。


 The end.


评论(27)

热度(299)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